这药好似不大对劲,竟能在他清醒的时候影响他,并非是一般的媚药。

此时,在假山外面,金襄的脚步越逼越近,她为了诱沈蕴玉喝下那杯酒,她自己也喝了,她也中了毒,因为此事太过私隐,所以她谁都没告诉。

金襄在附近的时候,沈蕴玉和石清莲都不讲话,不大的假山之中,男人神色冷漠,动作却霸道的钳制压抵着她,女子脸色绯红,甚至都不敢看沈蕴玉的脸,她的眉头微微蹙着,羞愤欲死的垂着眸。

沈蕴玉闭着眼,脑海中万般思绪被他强行压下,不发出一点声音。

金襄的脚步逐渐沉重。

定北侯府武将出身,小姑娘作风颇为泼辣,胆子大到让人咂舌,她独自一人踉跄着在暗夜中前行,直到她发现了沈蕴玉的外袍布条,随即欣喜的奔向了布条附近的厢房里。

随着她的脚步声逐渐离开,沈蕴玉将石清莲从自己的身上拔下来,石清莲手软脚软的倒在地上,娇儿骨弱软无力,她似乎被吓坏了,含着泪看着沈蕴玉晃着那么大个东西,替她整理好罗裙,盘好鬓发,甚至连每一朵小簪花的位置都与原先一模一样。

等到将石清莲弄好之后,沈蕴玉才整理好他自己,期间,他一张脸上波澜不惊,瞧不出半点情绪,他们分明刚刚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沈蕴玉的衣袍上还沾着她的蜜,但他们目光对视上的时候,沈蕴玉的眼底里只有审视。

石清莲瞧着似乎是不敢抬头的模样,她垂下眼睫,手指心都是汗。

“江夫人。”沈蕴玉突然开口,声线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