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那样真爱江逾白,也没瞧见江逾白如何对她好,这辈子她随便糊弄糊弄,江逾白反倒对她格外怜惜。

她行过礼后,便从江逾白这里离开,回了清心院。

她叫墨言派两个小丫鬟在清心院外看紧,不准任何人进来,包括江逾白,又让墨言守在自己的外间门外,然后自己在房间中飞快掏出来几张宣纸凌乱的摆在靠近窗边的书案上。

今晚沈蕴玉要来。

现在刀柄已经递到她面前了,她能不能握紧,便瞧今晚了。

她将自己匆匆沐浴过后,卧于塌上,裹着被子躺着,但并未睡,而是伸手撩拨自己的身体。

果然如她所想,她的身体只是被自己碰了一下,便立刻有了反应,她躺在榻间,难耐的翻了个身。

她明白为什么金襄郡主会养小倌了。

这样的身子,一点碰触都不行,根本离不开男人。

沈蕴玉翻窗而入的时候,便听见淡淡的哭泣抽噎声传来,隐约间还带着几分媚音,沈蕴玉身子一紧,原本压下去的欲念又浮起来,他骤然看向帷帐内,便瞧见石清莲伏在床上,薄薄的锦被下,她背对着他夹着被子厮磨,月光一照她,雪白的像是月下芙蓉一样。

沈蕴玉突然间意识到他的手想掐点什么了。

他想掐那块肥美的羊脂玉。

床上的女人不知道蹭过了多久,一回身,便瞧见了站在床头的沈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