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第一次时会让人失控,但往后效用越来越淡,硬抗也能扛过去。

但是不知道为何,一想到石清莲,沈蕴玉又觉得手骨发痒。

他自从碰过石清莲之后,一直如此。

此时他盯着马车上的剪影,脑子里却总是掠过他想象之中,石清莲脸色绯红的倒在马车上的样子。

他凝眸望着那辆马车,分明知道什么都看不到,但还是不想走。

他有无数种方法将今晚的事情告知给这个江夫人,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想亲自去说。

概两刻钟之后,江逾白便带着江照木出了定北侯府,江照木在外头骑马,江逾白推开了马车的木门,走入了马车。

在江逾白走入马车的时候,沈蕴玉靠着树站着,胸腔内突然涌起一阵烦闷。

像是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人碰了一样,那种烦闷在他心头盘桓,他站在原地片刻后,拧着眉跟上了江府的马车。

江逾白带着江照木,石清莲一道回了江府。

江府内灯火通明,江逾白拽着江照木便去了祠堂,看样子是要亲自动家法,石清莲还惦记着沈蕴玉呢,她便行了礼,告知江逾白要去睡了。

江逾白心疼的摸着她的脸,语气格外温柔:“去吧,这些时日操累到你了。”

石清莲面上温顺,心中却对江逾白的态度感到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