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抱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时,他手里的水杯差点没端住,惊惶地回头:“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李琢吃过了退烧药,体温下去了一点,可身体仍然要比平时要热,他又只穿一件单衣,那股子热意很轻易就透到冉暮秋的皮肤上。
“你没回来,我以为你走了。”
“……”
冉暮秋心说我哪里敢走,你的虐心值又莫名其妙噗噗狂涨怎么办。
虽然我是很想完成任务,可是也不是这种完成法呀。
不明不白的,回去以后连述职报告都不知道该怎么写。
他清清嗓子,想再同方才一样安慰一下李琢,可刚张口,身体就抖了一下。
——热意顺着他脸侧的一点开始烧起来。
是李琢开始亲他的耳垂。
耳垂上温热濡湿的触感让冉暮秋整个脊背都开始发麻,大脑长久的空白过后,他才想起要挣扎。
“你干嘛亲我呀……”对方身上有伤,冉暮秋不太敢用力的推他,只好拿一只没有握着杯子的手抵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可立刻又被反手握住,“唔——”
话音全被闷进喉咙里。
李琢顺势拉住他的手,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扣住他,另一手则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一点,低头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