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一些喉部吞咽的声音,和某些地方的明显不同,很容易的就令冉暮秋反应过来对方在做什么。
“……”
他傻了两秒,脸一下爆红,猛的想要起身。
头顶刚磕到对方下巴,细细的后脖颈子上就覆上来一只大手,按着他脖颈将他下压。
冉暮秋力气没他大,只能微微弹动一下,就又被按回原处。
甚至,还被迫离他更近了一点。
“你——”
他感觉到越泽手腕上因用力而暴起的青筋,和分明已是初秋天气,却顺着脖颈滑下来的汗珠。
“……”冉暮秋又羞又恼,憋了好一会儿,骂人的话还是没有憋住,“你恶不恶心啊——”
这话对冉暮秋来说,已经是截止目前为止,最最最过分的骂人的话。
可拿来形容此刻的越泽,又觉得还是不够贴切。
脖颈上覆着的力道半分没有松懈,甚至腰上也掐了只手过来,一切的动作,只为了让两人挨得更近。
冉暮秋咬着唇,眼睛都已经气的有点儿发红了,可细胳膊细腿挣动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办法的,随他去。
好半天过去,脖颈上的手掌才一下松开,对方绷得紧实的腰腿,也一下卸了力。
冉暮秋已经不想再说话,也不想看他,别着脑袋,委屈的想哭。
他觉得坐着的地方有点太脏了,想要回到旁边的位置上去,刚动了一下,就被揽着腰搂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