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伸手到身后拍了拍元晨景的臂膀,张了张口无声安慰着,别怕。
元晨景当然不怕,现在那个人被烟酒腐蚀的身体,站在他面前估计还不够他推一掌。
也就是这么个玩意儿让他过了很长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直到向夕从北城回来出院后。
一切才开始改变。
“谁让你家没人呢?”向夕嘴角带着嘲讽道:“你问问你旁边的三口之家,他们的房子得了多少?一个人头70平,一平3500,少说也有二十多万,一层楼的门面一平7000,多出来的面积按照一平800算,他们还移了几个亲戚家的小孩到他们户口,这么算下来,他们那套两间房至少赔了三百多万。没办法啊,谁让你家只有你一个孤家寡人?晨景的一分钱都没拿到,你找我们又有什么用呢?而且,这又关我们什么事?难不成你良心发现要分给晨景一份?”
陆昭嗤笑:“你一个人拿着四五十万,加上多出来的平方和地,少说也有六七十万朝上,有什么脸出现在这?”
元晨景笑了:“好大一笔数字啊,在南城这个小城市,可以舒服的过一辈子了。”
“拿钱又不分房,等我们拿到钱,南城的房子都长到五六千,买一套全都去了!”陆父气愤不已,早知道房价涨的那么快,他们才不会同意那个价格就拆了,看看江这边开发的多漂亮,还在修新桥,早知道有这些规划,他们开更高的价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买了房,剩下的钱还不够一家人嚼用。”陆母附和着。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向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