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青年沉不住气酸酸地说:“你现在发了财,房子也没动,里面没点儿猫腻谁信?”
大家都是一个地儿的,周边拆了之后,向夕的房子还在原地,还重新修缮了一番,周边又开发的那么漂亮,那些开发商也没异议,怎么可能没点问题在里面。
他们揣测肯定是向夕一直不同意拆,留到最后得了什么好处,要么就是他父母和爷爷还留了什么给他。
不管是什么,这笔钱总得有他们一份儿,他也是爷爷的孙子,他父母也是爷爷的儿子儿媳,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呢!
至于其他人因为什么他才管不着。
“那又怎么样呢?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向夕这句话让面前这几人气到想动手。
“小兔崽子,你爸你妈都顶顶好的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会知恩图报的?没有你的大伯一家人,你以为你喝西北风能长这么大?”陆父不甘心地吼向夕。
陆昭只想叫这个人闭嘴:“那不好意思,夕夕还真没喝到他家一口西北风,倒是这三个丧心病狂的垃圾,在向爷爷去世后,就想把夕夕从他父母的房子里赶出去,不给他吃不给他住,还变着法儿折腾他,把仓鼠弄死,血肉模糊地塞进他的水杯,你们要脸吗?”
“几年前我就说过,你们总有一天会遭报应。”提起这段过去,元晨景也不能淡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