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他要想主意。
聂若被聂夫人心疼的扶了起来,聂夫人朝着萧卿知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萧卿知垂下头,一声不吭,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挨训的样子,反倒让她责问不出口了,毕竟,便是她再宠溺儿子,也知道萧卿知都是为了聂若好,她又能说什么呢?
次日,聂若便病了,床榻上,聂若虚弱的半睁着眼,对来探病的聂夫人道:“阿娘,我难受,我浑身都难受。”
“若儿乖,让大夫给你瞧瞧,我就说你身体不好,哪里经得住那样的训练,如今,果然累病了。”聂夫人开始抹眼泪儿,聂洪跟萧卿知站在聂夫人后面,两人都垂着头一声不吭。
“不怪师兄,都是我自己不好。”聂若连忙解释。
庄子里的大夫很快上前,给聂若诊了脉,聂若体弱,以前时不时的便有些小病小痛的,只是这段时间多了同龄的师兄弟做玩伴,爱玩爱闹了,心胸也开阔舒朗了不少,不似之前,虽然面上不显,实则心思很重,如今他的身体已经好多了,这是怎么突然又病了呢?脉象上也不像啊!
大夫一脸纠结犹豫,捋着胡须许久没有说话。
聂夫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很严重吗?”
萧卿知也抬头看向聂若,神色担忧。
“那倒不是,公子可能只是累着了,再加上体虚,所以,休息一两日就好。”大夫微笑回答。
“这样啊!”聂夫人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聂若的额头,“若儿,那你好好休息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