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娘。”聂若似是无力的回答。
既然聂若只是累着了,没什么大碍,聂夫人也就起身,对着萧卿知和气的道:“卿知啊,你等会儿跟我去一趟花厅,我有话想跟你说。”
“是,师娘。”萧卿知拱手。
“夫人,这个事情,你不能怪卿知啊!”聂洪到底不能硬着头皮看媳妇责怪徒弟,要知道,是他要求萧卿知严格对待聂若的,要怪的话,得怪他!
“阿娘,是我身体不好,师兄是好心教我,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聂若也要起身,神色间十分不认同。
聂洪酸了,同样是因为这小子开罪夫人,怎么他挨打挨骂的时候,就没见儿子替他求个情呢?聂洪下意识的忘记了,他一般为了面子和父亲的尊严,从不在儿子面前诉苦,也不许旁人在儿子面前说这些,聂若说不定都不知道他夫纲不振呢。
“我就是随便跟他聊几句罢了,你们这一个个的是做什么?”聂夫人扫视一圈。
聂若还想再说,却找不出理由,早知道会连累师兄,他就不装病了,聂若眉头拧紧。
聂洪不敢吭声了,只能目送替他受苦的大徒弟离去,乖徒儿,对不住了,聂洪感动又愧疚。
聂若生病,庄主与庄主夫人都守在这里,整个庄子里自然也都知道了,该来探病的也都来探病,便是进不去屋子,站在门口也是要表示一下心意的,在大夫出来的时候,大家也都关心的问了几句,自然也就知道了聂若是累病的,顿时都对萧卿知充满了同情。
萧卿知竟把庄主夫人的心肝儿累病了?!这可是连庄主做了,都要睡半月书房,说不定脸上还带伤的‘大事’啊!可怜萧卿知一个刚来的小子,做事虽然呆板了些,但也是好心,竟然犯下这样的‘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