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也有个儿子傍身,可惜那孩子跟我们家没缘分,小时候走丢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下落。”方婶子叹了口气。
邱静岁却心中一动:“婶子,你还记得孩子的长相吗?”
“记得,我晚上天天做梦都梦见他小时候在院里玩泥巴的样子。”方婶说着眼里泛起泪光。
“婶子您别伤心,要不您把孩子的模样跟我说,我看能不能帮您画下来。”
“那太好了,妹子,就跟方才你画那街使似的帮我画一张就行,好歹是个念想。”方婶惊喜地说,又问价钱。
“不用,就当是帮我开张了。”邱静岁复坐下来,也不拿画笔,一边看方婶下馄饨,一边问着走失孩子的特征。
“他有点黑,头发和眉毛多,双眼皮大眼睛,鼻子有点塌……”方婶说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回忆,可见平日对孩子的思念之深。
“还有别的特征吗?”
“鼻梁左边有两颗小痣,其中一颗有点儿淡。”
邱静岁又细细追问了一些其他的细节,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才起身:“我画好了给您送过来。”
“吃碗馄饨再走吧。”方婶道。
“下回来再吃,我先去摆摊了。”
方婶也知道摆摊的位置紧张,没有强留她:“散了一定来吃一碗。”
旁边茶楼二层的陶衡正会朋友,余光撇到楼下街使在为难女子便好奇多看了两眼,谁知他越看越眼熟,等那女子面纱被摘下,才面色奇怪地自言自语了一声:“怎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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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在原地等得有点着急,看见邱静岁回来才放下心:“小姐怎么走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