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得知上头要派钦差过来,这可是把白存礼绳之以法,洗清自己的好时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陆司怀能安安稳稳地来到蒙山,将案件查个水落石出。因此他不惜冒着可能被白存礼发现的风险向陆司怀通风报信,谁知道后来还是听说了钦差官船沉没的消息。
日子一天天过去,但是却始终没有等到钦差大人的来临,本以为自己势必要沉入污泥,跟白存礼同流合污时,陆司怀竟然突然驾到,实话说惊吓比惊喜还要多。
因为再晚一点,他就要回不了头了。
他等的太久,已经没了太多的耐心,而且白存礼在听说钦差到来后一定会立刻启程往蒙山赶,他无论如何要抓紧时间抓紧机会。
所以才会耐不住气,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幸好,他没有赌错。
杨名芳跪在地上,义正言辞地细数白存礼的罪责,说得白存礼脸色难看至极。这会的功夫,飞蜓已经从矿井里上来了,他确认了里面是在开采银矿:“……不过,井下有塌陷,需要清理才能继续开采。”
就是因为塌方,所以这里的工程才会突然停下来吧?
是啊,如果问题出在祠堂上,派士兵在山脚下把守有什么用,难道还真在山脚周围绕一圈?那不是掩耳盗铃?
现在看来重兵把守半山腰的矿井就说的通了,而山路口的士兵,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只是关于两家凶案,杨名芳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等白存礼陈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