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如何,她是不可能做一个贤妻良母的,未来小姑子如果不给她好脸,到时候就来试试好了,她也不是任人揉搓的面团。
陆玉书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好似想要说句软话缓和气氛,但又下不来台,只能委委屈屈地戴好幕篱,下了马车。
“她从小娇生惯养,口无遮拦,我会严加管束她,她以后不会再对你如此无礼。”陆司怀郑重道。
没有和稀泥,没有因为亲情偏向里外,而是是非分明的评判。邱静岁心中顿时畅快了不少,不然遇上个不明事理的,这个时候讲一些情面大体,让因受到委屈而愤慨的一方不要小题大做,让出口伤人的一方糊弄道歉了事,她真的会气吐血。
邱静岁没有说无所谓,她只是浅浅笑了一下,笑容稍纵即逝,然后立刻问起了陆司怀的看法:“你觉得公冶芹是那种看重感情的人吗?”
“不是。”陆司怀回答的非常快,“相反,他冷静、寡情,不同任何人交恶,也即不同任何人过从甚密,虽然与父亲有同窗的情谊,但事关国运,他怎么会轻易协藏可能的天命之女。”
“是啊……”邱静岁赞同,“总觉得,他藏着好多秘密,如果能再见他一面就好了。”
“会的。”陆司怀道,“回家?”
邱静岁移动视线:“回吧?不然去哪儿呢?”
“逢金。”
“不去,”邱静岁垂眼笑着推拒,逢金二楼是封闭的,两人独处的话,感觉会很危险,“天太冷了,还是早回家的好。”
“嗯。”陆司怀也不强求,叫车夫赶车把她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