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页

海棠醉的招牌一壶都得二三十两银,每日限量,一般人还喝不着。这高粱白要是拿到楼里去,价只会更高。

“最多匀二百斤。”戚昔敛眸品茶。他眉似远黛,清眸倒映着四人壮实的身躯,平静得像冻住的湖面掀不起半分涟漪。

“好!烦请戚老板让人装上,我们明儿过来就带走。”曾老幺最先坐不住,笑得站起来。

曾大看着戚昔拱了拱手:“谢过戚老板。”

“这是五两银作定金,夜深了,不叨扰戚老板了。”曾二也缓缓站起,冲着戚昔抱拳。

戚昔回礼,看着兄弟几人匆匆出去。

“关门吧。”

“是。”

前头没了人,戚昔回到后院。一下午都在忙,燕小宝被带过来见了一下爹爹,赶在天黑前又被送回了将军府。

卧房里只有燕戡,人刚刚洗完澡,披头散发只穿着亵衣侧卧在床上。

衣襟大咧咧地敞着,结实成块的胸肌露出大半。长腿随意支着,手上翻看戚昔常看的书。

戚昔洗漱完走到床边,燕戡合上书放回到原位。腿平放。

戚昔坐上床,正要跨过男人往里走。眼瞧着那长腿一抬,直接勾着他后腰往前。

秋日床上的薄被换成了厚被,本就软,戚昔被他弄得站不住,只能男人心意直接趴在了他胸口。

戚昔闷哼一声,撑着他光溜溜的胸口抬头就见燕戡嘴角挂着的笑。

“摔了怎么办?”他平心静气,就事说事。

燕戡手缠上戚昔的腰,身子一翻紧压着人藏入怀抱。他在戚昔脖间拱着,像黏人的大狗,声音压低了显得更加醇厚:“摔着我都不会让夫郎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