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知道么?是刚进缙云城没多久吧?咱缙云城里的人都知道,纭大少经常做这些毁纭二少名声的事,他自己做不算,还派自家侍从去做。”那人看向严靳昶和安韶:“方才这两位小兄弟是被那几人刁难了吧?莫慌莫慌,他们啊,就是故意做戏,惹你们恼怒。”
严靳昶:“哦?做戏?”
“你们想想,他们是不是一上来就自报家门,说自己是纭二少纭耀的侍从?然后就开始说一些不中听的话?还威胁你们?”
最先围过来的人附和道:“是啊,我们也都听到了,好像是为了那棵树的事吧?”
那人:“其实,这种事早就发生过不止一次了,我之前就遇到过好几次,纭大少逢人便说纭二少哪哪都不好,还故意做一些事来嫁祸给纭二少,就是想让别人觉得他自己所说的都是对的。”
“纭大少为何要这样做?”
“要我说,他就是嫉妒呗!纭大少总是造不出好剑,浪费了大量的精铁,而他弟弟虽然小他几岁,却是个铸剑天才,才第一次使用精铁铸剑,就造出了三阶灵剑,简直就是为了铸剑而生的!”
“没想到纭祺竟然是这样的人,那纭二少也太惨了吧?有这样一个总是陷害自己的哥哥。”
“纭家主怎么就不多管管纭大少呢?怎么就容得他如此嚯嚯纭二少爷?”
“管了啊,但管得再好,不也难免有疏漏的时候么?早上在新街街尾出的那件事,不也是因为纭大少到处乱跑,还胡言乱语,明明是偷了家中的灵剑,却谎称是他自己铸造的……”
严靳昶听不下去了:“纭祺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