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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时没理解:“什么?”

严靳昶:“你怎么确定这是纭祺指使的?没准就是纭耀故意为之,却又敢做不敢当,怕坏了自己的名声,于是拿纭祺来挡。”

闻言,那人忍不住皱眉:“嘿,你这人怎么乱造谣呢?”

安韶:“造谣?这算是造谣么?我们只不过是像你这般,做一些猜测罢了,你觉得这是纭祺在陷害纭耀,我们觉得这就是纭耀敢做不敢认,还拿纭祺来挡,想要我们的东西,又怕坏了自己的好名声。”

“我可不是猜测,我这是在和你说真事,是有很多先例和人证的,不信,你大可以到其他地方问问,问问那些生活在这缙云城里的人,你听听他们怎么说,敢不敢赌,他们说的肯定和我说的八九不离十!”

安韶:“他们都没有看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能说道明白呢?又如何能做人证呢?”

“哎呀,和你说话怎么就这么累呢?我说的是纭祺之前所做的那些破事,都是有人证的,很多人都知道!你扯现在这件事作甚?”

安韶嘴角一勾:“可是,我们俩只关心现在这件事,是你非要扯到其他的事情,并用其他的事来“作证”,试图用纭祺过去的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所作所为,来佐证此事也是纭祺故意陷害纭耀,归根究底,对于这件事,你其实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你所说的是真是假,证不了,便是猜测,既然是猜测,那就可真可假,你可以猜,那我们也可以猜。”

那人:“……”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眼中也带上了狐疑,那人不耐地摆摆手:“哎呀,我好心告诉你们,怎么整得好像我里外不是人似的,走了走了,你们爱信不信!别到时候被人宰了,都不知道是谁宰你们!”

严靳昶:“有劳费心,这世上,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谎言千变万化,真相层层掩藏,可是,谁又会在乎那些与自己无关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