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祈安忽而冷笑出声,“陈大人,你出言不逊造谣皇太孙的私事,是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陈贺瞪大了眼眸,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低着头暧昧一笑,连忙道:“是下官说的不对,下官嘴笨,不会说话,二位大人千万就把下官当成是个屁放了就行。”
“陈大人说什么笑话呢,”沈素冲着他挑眉一笑,“要是陈大人都说自己不会说话了,那这满天下恐怕不会有人会说话。”
陈贺顿时被噎住了,只是赔笑着道:“太孙谬赞了。”
“陈大人可还记得此时此刻是在灾情期间,整个珩州的百姓都陷入水火之中,而大人却不顾灾情大摆宴席,若是传出去的话,本官与殿下会是个什么名声,你可知晓?”越祈安的语气咄咄逼人。
沈素微微一愣,看向越祈安的神情有些诡异。
她还是头一次能从越祈安的嘴里听到这么一连串质问的话呢,难不成现在这个时候,他准备冲陈贺摊牌了?
这不是他的作风啊。
“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回去京城的时候,那参奏的折子恐怕能将本官与殿下给淹了,陈大人这算不算是在故意陷害呢?”越祈安启唇,上下唇瓣碰撞很快就将此事定了个性质。
沈素眨了眨眼,站在一旁听了一会,看向了不远处端着盥洗盆的清月,心中有了主意,又朝她勾了勾手。
清月心中有些欣喜却也不敢表露出来,端着盥洗盆朝沈素走来。
“殿下,奴不是有意的!”
只听见“扑通”一声,清月便跪在了沈素的面前,而沈素浑身都是湿漉漉的,那盥洗盆里的水泼了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