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郎中。
傅蓉微回屋,姜煦已经起身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傅蓉微问:“第几次发作了?”
姜煦道:“两三次吧。”
傅蓉微:“说谎。”
姜煦眼底露出几分无辜,竭力取信于她:“真的,而且这病奇怪,总爱挑人最舒心放松的时机发作,我一路行军精神紧绷时,它从未冒出来捣乱。”
傅蓉微把别的所有事都先放下了,忙着给姜煦凑方子上的药。
将军府的财力,总不会被几味药掏空了,刚托人把消息散出去,不日,便有人带着药上门领赏了。
姜煦的头疼只犯过了那一回,近几日再没有复发的迹象。
傅蓉微经过了多方悬赏和打听,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方中最难得的红罗草和碧蛇涎都出自南越,且也不是很容易买到。
看来,这个胥柒是非救不可了。
傅蓉微在忙着东拼西凑的准备药材。
姜煦则慢腾腾把泣露园里的猫腻查了个差不多。
快入冬了,他急着赶紧把事办了,好回华京,幸亏这回只他们两人带着一小队的精锐,没有大军同行,不用担心大雪封路不好走,迟几日也没关系。
姜煦找到傅蓉微,道:“明日是阳瑛郡主的生辰。”
傅蓉微问道:“你有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