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点头:“阳瑛郡主禁足反省的旨意现在已形同摆设了,她虽然还不好光明正大出门,但外面的人情走动不少,明日,泣露园里有一场低调的生辰宴,请了些人进园子赏菊,你去不去?”
傅蓉微两手一摊:“请柬呢?”
姜煦道:“那必然是不会请我们的,我们偷着进。”
傅蓉微问:“你都安排好了?”
姜煦说自然。
傅蓉微便先放下了旁的事,准备专心解决眼下这一桩麻烦。傅蓉微想到了一事,道:“馠都许多人家刚经历了丧事,没多少人会去赴宴吧。”
姜煦道:“阳瑛郡主犯的事儿摆在明面上,皇上的宽纵是一回事,明令惩处又是另一回事,想想都知道,赴宴的能有几个好人?”
傅蓉微点头:“在理。”
将军府里,傅蓉微和姜煦的布置有条不紊,但封子行那可就有些煎熬了。
自从姜煦回了家,傅蓉微就再没找过封子行商议。
皇上也觉得最近过于安静了,忍不住把封子行宣进宫,问了几句。
封子行身为皇上的心腹纯臣,如实回禀了这些日子里的情况,道:“少将军离都多日,少年夫妻聚少离多,一时情浓撂下正事也是情有可原。”
皇上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爱卿倒是会安慰自己。”
封子行脸上一热。
皇上不想给他面子,非要把话说明白:“人家有了姜煦,自然用不上你了,你就是那个被踢出局的人,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