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把声音压得极低:“她来了,管好嘴,别乱说话……”
傅蓉微已经迈进门槛,看着姜煦支着矮几,头抵在自己的手上,双目紧闭。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又停下:“怎么又头疼?余毒还没清干净?不是已经服下解药了?”
姜煦还没说话。
封子行在旁边站直了身板,双手揣进袖子里,道:“他这病犯得也不是很频繁,半个月也就五六七八次吧。”
姜煦就算是头疼,也能毫不费力掐死封子行,只是碍于傅蓉微在场,他只是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斜斜的瞥了过去,封子行立刻一拱手:“告辞。”
傅蓉微蹲下身,用手贴了贴姜煦冰凉的前额,道:“这段日子你常常不回府,是因为头痛?”
“头痛很正常。”姜煦说:“他们太气人了。”
“撒谎。”傅蓉微道:“叫人去请军医。”
姜煦拦了一下,说:“不用,前几天刚看过,配了药,你叫裴青去煎。”
这种事哪里用得着吩咐,裴青早就去厨房安排了。
很快,煎好的药端上来,姜煦轻车熟路一饮而尽,仍下碗,靠在引枕上闭目养神。
傅蓉微:“到底什么缘故?”
姜煦说:“不知道,军医也查不出缘故,让我多睡觉,少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