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过去。
那薛蟠见着他来,也是大喜,忙叫人再置些酒菜来,必要拣上等的。
宝玉忙摆手笑道:“我不吃酒,不过来坐一坐便罢,很不必使这些个。”薛蟠听了,只得做罢。
及等后面江霖、蒋玉函并素日有走动的几个人来齐全了,自然吃酒攀谈起来。
诸人自然先论几句温寒近况。
薛蟠自不必说,家里有个夏金桂做搅家精,纵然比旧日略好了些,总归不甚称心如意,提起这话来,便是满脸悻悻之色。
柳湘莲坐拥娇妻娇儿,正是夫妻琴瑟和鸣,父子天伦之乐的时候,十分称心如意,再听他这话,不免更皱眉:“论来也有二三年的光景,义母又极慈和的,你虽莽撞些,到底也尽有让的,怎么嫂子只还这样?”
“也只是我的命罢了!”薛蟠摇头叹道:“论起来,岳母也是极明大义的,又是姻亲世交,极亲厚的,谁知她竟是这么个脾气!如今倒好,要说合离,又不是我独个儿的事,要说不合离,这日子也是没法过下去了!”
旁边蒋玉函听了一回,也自摇头,暗暗庆幸自己所娶袭人,知冷知热为人妥帖,不免看了宝玉两眼。
宝玉见着,虽不知就里,也只与他点头致意,再听旁边江霖提及近日几件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