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面光洁,除了石碑本身的纹路,一个刻痕都没有。

这竟然是一块无字碑。

里面埋葬的是谁?

清水善不禁好奇起来。

但他在坟前转了一圈也没能找到任何证明墓主人身份的物件,最后坐在了刚才那个身影坐过的石阶上,侧身抬头,视线延展的方向正巧是一架风车,微风和煦,风车徐徐转动。

清水善回办公室开口第一句话就把上传下达的秘书吓了一跳,谁新官上任第一天就要求翻阅头龙战争所有参与大小组织前后五年的资料书啊,他敢要,他还不敢给呢。

后来秘书请了深耕资料室的情报员坂口安吾,坂口安吾又上报了森先生,最后那堆如山高的资料终于稳稳当当摆在了清水善的办公桌上。

他用了几乎一整日的时间为森鸥外制作了一份收编横滨所有零散组织的计划书。

工作的时候他和那个叫坂口安吾的情报员聊了几句,听说他为所有在龙头战争中陨难的组织成员制作了记录生平的报告,清水善问了他几个资料书中语焉不详的问题,竟然也得到了非常切中肯綮的回复。

于是光杆司令又动了把对方收归麾下的念头。

“跳槽吗?抱歉清水干部,情报员从职能上是直属于首领的,在组织结构上则归属于红叶干部,恕我不能接受您的邀请。”

坂口安吾推了一把镜片,“我想比起一个下属,您今晚可能更需要一些酒精。”

“酒?”

“您今天去祭奠了一位朋友,不是吗?通常情况下,怀念应该以酒精做结。”

“你怎么知道”

“我的异能力,【堕落论】,在触碰您的外套时,我读到了您今天上午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