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可叹那驸马也是没眼力的。”
“他也是个爱书画的岂会不懂,只是真个儿会来矫情,寻常人自知几百文买的东西何故能真?哪儿会来寻这个晦气。”
“驸马家里最近还真有些晦气。早上还找杨先生去他家看看地理。”
“哦?”怀良神色微微一转,似乎酒醒了几分,“对了,今日来,不光是取印吧。小乙早上出去采买酱醋,便听闻那帽妖又在潘楼前面出现了。”
“大师果然仔细……”
“我也知你难处,上峰必要你机密行事,不宜将此事与外人道。但你若信得过我,在我我这里便不必拘泥,我自不会外面乱说。”
怀良倒是敞亮,他自是看穿沈括担心。
“大师……”
“你是想知道,那帽妖到底如何飞行?”
“大师,您知道?”
“小乙,马上客人就多了,你去灶上忙,不要在边上磨蹭。”
小乙气鼓鼓离开。
“沈公子,你是如何想的?”
“哎,说来惭愧,前些日我确实以为参透了一些,并已绘出图,只差一点就通了。然而昨夜亲间却又疑惑自己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