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的光落在打着赤膊的青年身上,让他的肌肉纹理瞧着更加鲜明,孔武有力。
唐丝丝盯着傅长黎的伤口看。
傅长黎则是动作迅速的拿过衣裳挡住自己,没什么情绪道:“出去,我自己来。”
“你自己要是真的能搞定,早就弄好了。”唐丝丝有点恼。
“是,男女大防我知道的,你教过我无数次,可第一你是我的长黎哥哥不是旁人,第二我现在的身份是大夫,大夫面前无男女,就算是旁人在这脱光了,我也不会多想。”
傅长黎视线如刀似的扫过福海,锋利的眼神盯的福海脑皮发麻。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问。
福海:“?”
“啊?不是,姑娘就是比喻啊,没有人在她面前脱衣服,世子放心。”
唐丝丝已经走过来了,拿起纱布给他擦拭清理伤口。
很快,一盆水就被染的通红。
唐丝丝让福海去换一盆温水,再擦一遍弄干净才好。
屋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谁都没说话。
春日的夜晚按理来说该有些冷的,但唐丝丝莫名觉得脸热的很。
她悄悄抬头看向傅长黎,见他侧对着她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衣服到底穿上了,不过衣襟大敞,方便清理和一会上药。
说实在的,男人的身躯唐丝丝也算看过不少吧,毕竟要看病针灸。
远的不提就拿近的来讲,李果的身体她就看过很多次。
但和李果相比,很显然傅长黎对她更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