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说出口了,说出了上辈子不敢说的话,虽然知道从没有第二种结局,但她再也不是那个懦弱的,只晓得卑微乞求的明逸了。
“我先走了。”明逸背起包站起身,想留给江澜一个坚决的背影,头却蓦地一昏,紧接着,世界倒悬。
一双手从后稳稳地托住她,取下她的背包,将她放平在沙发上。
明逸虚弱地喘息着,如晕船般的恶心感席卷全身,冷汗很快沁满额角。
不知躺了多久,她的头被人抬起,一股温热甜腻的水流从口中灌下,不适感顿时减轻大半,明逸也得以睁开双眼。
此时的她正躺在江澜怀中,眼前人一脸焦急担忧地望着她,见她醒来,双眸绽出怒火:“明逸,你是蠢货吗?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明逸倔强地挣扎了一下,道:“与你无关。”
她听见江澜在头顶冷笑一声,紧接着身子一轻,就这么被其拦腰抱起。
明逸一惊,连挣扎都忘记了,浑身僵硬不知所措,然后她就被扔在一张陌生的柔软大床上,江澜又从衣橱里取出一套干净的睡衣丢在床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明逸在听见关门的声音后,才从床上缓缓爬起,一言不发地换上江澜给她的新睡衣,柔软的丝质面料极其贴身,明逸嗅着上边传来的清冷香气,坐在床沿出神良久。
她开始缓慢地打量起房间内的陈设来,面积很大,应该是主卧,配有一个小阳台和独立的洗浴室,房中家具除却两扇巨大的衣橱外,便只有一张现代风格的梳妆台,上面摆了零星几样化妆品。
明逸一点点看着,一个突兀的药瓶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
药瓶通体雪白,没有粘贴任何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