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华府的夜景晚上七点半到十点最好看,会开灯,那个人为什么要在半夜来取景?”乐言想不明白,“奕炀,晚上能拍什么?沉睡的4楼住户吗?”
一只小兔子都察觉漏洞百出的谎言,三十好几的成年男人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奕炀觉得气愤又无奈。王晓并没有对乐言做出实际性的伤害,警局能做的只能是口头上的教育。
好在他无人机拍到的视频里,乐言永远都是正常模样。
“他……每次机器都从你那一面升起来,落也落回你那一面,实际停留时间并不长。”奕炀说:“但这确实不对,明天依旧可以去和保卫处反应。”
“可是他在我的窗边每次都停很久。”
“他…有可能在…调机器?”奕炀知道这个借口比较牵强,但…兔子听可能正好。
“每天晚上到我窗前都要调吗?”
“…嗯。”
“有这么巧合?”乐言抬起下巴,夜色里找到奕炀眼睛的大概位置,凑上去,“你不是找到人了吗?说话的时候为什么还那么不肯定?”他学奕炀掐自己脸的力道掐回去:“我感觉你在骗我。”
不好,兔子不好糊弄了。
“没有,”奕炀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困了,睡觉。”
乐言真的听话的不继续刨根问底,奕炀没怎么睡觉他是知道的,缩回手默默拉高被子。奕炀的安慰并不算成功,兔子睡睡醒醒都在想怎么接着赖在奕炀这里。
天微亮,兔耳朵没消下去,奕炀趁乐言睡熟,轻手轻脚起来给这对耳朵涂了消炎药,一觉醒来耳朵顺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