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有几秒不能呼吸,细细挣扎,奕炀连忙让开唇,捧着脸的手没动,问道:“乐乐去想了吗,我问你的那个问题?”
“想了。”乐言舔唇,心脏不听话,扑通扑通直响,他呼吸着奕炀的呼吸,“还差一点点。”
视频还没看,等看完了他应该能给奕炀一个准确又严谨的答案。
奕炀觉得欣慰,说:“你配合这一次,以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怎么样?”
“都答应?”乐言是不会客气的。
“都答应。”
奕炀一走,乐言正常熄灯盖被子,一直等不来人,自己却越等越心慌。
他以为自己会因为害怕而睡不着觉,事实却恰恰相反,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失去意识的,睁眼醒来又在行驶中的车上。
车上唯一一个乐言见过的人,宴管家的儿子宴兴,他们曾在花园里说过几次话,客厅里也曾碰到过几次。
由于乐言醒来表现得太安静,和上次比起来太反常,宴兴扭头仔细琢磨他一眼,“R133?”
乐言没反应,宴兴又喊一声。
“什么?”乐言似乎才反应过来‘R133’是称呼自己,他知道自己身上有窃听器,对面除了奕炀还有别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知道,所以并不答应这个称呼,“宴兴,我怎么在你车上?”
“别装了R133,你就是那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