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丰下意识瞅了眼岳长英的脸色,“别乱扯犊子,我问你,昨日郑二公子跟什么人一块离开春悦楼?”

“郑家的下人咯,那郑二公子喝的烂醉如泥,都是被下人搀扶进车马才离开的。”

两人很快出了春悦楼,楚丰见岳长英不出声,“长英,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既然郑二公子坐着马车带有一干仆人离开春悦楼,可是河道内为什么只找到他一个人的尸首。”岳长英顺着街道漫步走着,脑海里回想从春悦楼回城西郑府的路线,“郑府的仆人和车马去哪了呢?”

“是啊,郑二公子一个人落水淹死,还有可能是意外,但是昨夜听说郑府随行的仆人足有七八人。”楚丰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嘟囔,“就连马车也不翼而飞了。”

从春悦楼顺着街道往郑府行走的两人来到郑二公子落水的河道段落。

河道旁的积雪早就被人踩的湿滑,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车轮行踪。

岳长英侧身看着河道旁有些年头的街道房屋询问:“这条老街里有人居住吗?”

楚丰摇头应:“听说这片老街被虞府前不久买了下来,人早就搬出去了。”

两人又在河道旁逗留许久,楚丰冷的不行哆嗦道:“我看咱两还是去巡街,否则被发现擅离职守,我们非得挨骂不可。”

“好吧。”岳长英收回探寻的目光应下。

这般过了数日,一场大雪将苍州城裹上银白冰装,城内流言却越发凶猛,郑府更是大张旗鼓的往街上张贴搜寻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