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愿,好似行在末路的死徒,在拼尽全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最后的那一点微弱生机。

林愿的眼睛红肿,嗓子早就哭哑了,说话都有些艰难:“靳……燃,我们……聊聊……”

靳燃俯身靠近,亲了亲青年微烫的唇,故意舔着自己咬破的伤口,嗓音沉哑:“岁岁想聊什么?”

林愿被他舔得有些疼,嘶了一声,这些天积攒的委屈像是小泡泡一样咕嘟咕嘟冒个不停,在他的心口处都快要装满了。

他伸手抓住靳燃的头发,小小扯了一下,没有用力,完全不会让人感觉到疼。

“靳燃,你一直给我喝药,那些药喝了我整天只想睡觉,醒的时候也晕乎乎的,再这样喝下去,说不定哪天我就醒不来了!”

最后那三个字触到了靳燃的逆鳞,他抓住林愿的手按在床上,整个人强势而又霸道地覆了上去。

林愿是真的怕了,也累,拼命挣扎起来:“靳燃!!我求求你了!!不做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做了!!”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委屈藏也藏不住:“靳燃,我真的很疼……”

靳燃没有说话,缓缓吻上林愿的唇瓣,将他所有的言语尽数吞入腹中。

满身的吻痕还未褪去,新的吻痕再次落下。

林愿跪趴在床上,膝盖密密匝匝地疼着,感觉都要被床单磨烂了。

与疼痛相对的,是前后同时传来的灭顶快感,仿佛潮水般淹没着他,带着一种快要麻木的窒息。

靳燃大概是听进去了他说疼,只用了舌头,但是对于林愿来说,这已经让他快要崩溃,再加上情绪失控,他都快要哭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