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腰冷声道:“我没你想的那么狠,我下不去手。”
“绿腰,别跟我这么装,只有我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不要胡说!”
“反正你想好,看你是要自己的命,还是要你小叔子的命。”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就凭这个。”
男人从怀里掏出个小盒。
严霁楼站在门外,看不见里面的景象,对他们的话便感到陌生。
绿腰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了呀,我要那个小东西的命,你不会舍不得吧,难道是现在看人家做了举人,前途一片大好,也想跟着当官太太去享福了?”
“你以为谁都是势利眼?”
“我相信你不是,所以做给我看。”
室内传来长久的静寂,终于,“好,你等着。”
严霁楼的心重重地沉下去,好像夏天打水时,连桶带水跌进井底,那种阴沉的响声一直在井壁里面回荡,久久不息。
“今天迟点再走吧。”
传来一阵衣物摩擦窸窣的声音。
“你疯了吗?”绿腰把人挣脱开来,“我不是答应了跟你走吗,现在露出马脚,岂不是要惨了。”
“怎么,你小叔子天天晚上都不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