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走到她面前说。
绿腰有些惊诧,却还是顺从地跟上他的脚步。
因为她记起,这就是当时给她家难产的母马接生的恩人。
她当时还奇怪,为什么小叔叔能请动这个人呢?大巫马虽然是兽医,但在藏族里面却很有声誉,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早就注定好的。
两人来到一间寂静的偏殿,青稞茶的气息在空中浮动。
“你想问的那个人早都死了。”他开门见山地说。
绿腰尚未从惊异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对面又说: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就像你看上你小叔子一样,你的婆母也被此人蛊惑。”
见不得光的关系忽然被这么个陌生人一语道出,就像被人在大街上猝不及防揭开遮羞布,绿腰瞬间面红耳赤。
“我没有。”她小声道。
对于这个人所谓的她看上小叔子这种说法,绿腰并不肯认。
这话说得好像她勾引了他似的。
她不傻,在山上洞房之前,她早就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欲望。
予取予求那么多回,她唯一的主动,也就是他离开前的那晚上,就那一次。
作为答谢的回报,而已。
怎么别人的口气,听着好像都以为是她勾引的他,而且甚至是害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