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告诉他,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一定一早便爱上那位姑娘了。
严霁楼一病不起。
雍州城车水马龙,市井繁华,崖边小院大门紧闭,无人知道他的消息。
就在他以为自己濒死的时分,老族长忽然上门来。
严霁楼哭着抱住他,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最后的一根浮木,“哥哥。”
他以为是兄长来了。
小时候他受伤哥哥就这样抱着他。
老族长以为他是因为绿腰死了,所以大病不起,摸摸他的头,“你嫂子没事,我之前给了她路引,估计她这会儿已经南下了。”
“那她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老族长咬牙切齿,“这都怪杜家那个无赖!”
杜庆死皮赖脸,不情不愿,硬被穿着藏袍的大巫马从门背后撵进来。
“你说。”
老族长则起身把门阖上出去了。
杜庆见严霁楼疯癫一般,长袍散乱,眉眼发红,死死地盯着自己,于是忙不迭把自己在都护宅院里的事,都告诉严霁楼。
说完很自觉地补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