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在的那会儿,你姐姐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并没有攀附豪门,发生过那样的事没错,但是我并未负你,我一直都没有成亲,其实我不是要故意骗你,我太蠢了,连自己也骗了……”他一时想说的东西太多,语无伦次起来。
“请大人自重。”绿腰打断他。
严霁楼笑了一下,“好吧,我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流落在外,心里有怨言,我愿意等。”
“民妇已经成亲了。”
严霁楼彻底愣住了,他站了良久,手里还握着玫瑰带刺的长梗,时间太长,他已经忘了手心的疼,一步一步靠近她,“嫂嫂,你真的要同我如此?”如此生分。
绿腰面容冷清,语气僵硬地道:“我不认识大人,更不认识大人的兄长,还请大人不要再称呼我这两个字。”
不叫嫂嫂?
严霁楼像是听到什么好玩儿的事,他很愉悦地弯了眉眼,“那你为什么还叫绿腰?”
“我叫六幺。”
绿腰冷漠地纠正他,“店里的牌匾上写了,六幺居。”
严霁楼冷笑,一侧眉峰轻挑,“行吧。”
他似乎有些疲惫,终于放弃这场缠斗,转身重新回到窗前的座位上,落在那张紫檀木的太师椅里,身姿有些蜷缩,不像她刚来时,那般端正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