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嫂嫂。”
绿腰一愣,又想起前些年,他一声声轻唤言犹在耳,自从在山庙那七天过后,两个人算是成亲了,他不愿叫她嫂嫂,也不愿她叫他小叔,换到炕上又偏要这么叫,跟个变态一样。
严霁楼:“今天的事要谢谢你,要不,我这顶乌纱帽真不一定能保得住,朝廷那帮老臣,太能在礼节上作文章了,要是叫他们知道进贡的龙袍在我手底下出了纰漏,指不定要闹得怎样满城风雨。”
“是吗?”绿腰有些失神。
严霁楼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说:“你就这么恨我?当初为了不叫我把你找着,连针线也撇开了?”
绿腰从神游中回醒过来,听见这话并不回答,反而问他:“我倒要问问你,是不是又中了什么蛊,还是什么毒,要个便宜好用的女人给你解才成?难道是图方便,所以这会儿想起我来了?”
严霁楼爬过去掐她的脸,“嘴这么毒,咬上我一口早就没阎王什么事了。”
说着把脸凑过去给她欺负。
“你想得美。”
说话间就到了故衣巷口,墙边的槐树影影绰绰,夏风熏热,严霁楼靠着马车,“不请我进去坐坐?”
“改天吧,怕吓到你。”
“吓到我?”严霁楼作势隔着墙,远远地看了一眼,“莫非里面藏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