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色的灯光伴着袅袅香烟倾泻而下的瞬间,诺后脑勺用力抵着地板,下意识偏过了头。

但今夜的乌图索不知为何,又将他的脸掰了回来。

大概是因为没有豆腐块的帮忙,也没有暴乱的精神力怂恿,彼此又是在极度清醒的状态下,拥抱、抚摸,亲吻,把一切都进行的这么顺利……

诺在乌图索轰然攻占自己世界的瞬间,心里像是有小猫挠般,升起一丝丝无法控制的奢望。

他用甜腻腻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的问:“您~嗯……您,不是~呼~不喜欢看到我的脸吗?”

诺红瞳迷蒙,看着凶狠无畏的乌图索,期待着他的回答。

而乌图索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空回答,他居高临下,竖瞳轻垂,一身肌肉狰狞,浑身的骨头都好似要破茧而出,奋力的样子,仿若不想让诺活。

如此,诺便没了闲心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更没力气再说什么。

屋内天昏地暗间,窗外雨声渐停,凉爽的海风吹散阴霾,月朗星稀,是久违了的好天气。

诺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乌图索气宇轩昂的健壮四肢,眼睛被从乌图索额上滴落的豆大汗水,打的睁不开。

诺想擦一下,但双手被高举过头办不到。

乌图索一手制着诺的腕子,一手捏着诺的腰,同样腾不开手,便低头将诺眼眶里的汗水一点点的舔干净,滚烫的鼻息埋在诺的颈窝,声音嘶哑着问,“为什么不是珍珠?”

诺在潮起潮落中嘶声力竭,“只~嗯~只有眼泪~才!啊~能~能~变成珍珠~”

乌图索立马:“那你哭。”

诺没想到大灰狼会提这种要求,心说你这只不懂的疼鱼的大坏狼!之前把人家折腾的痛哭流涕的时候,你嫌烦、嫌吵、凶巴巴的不准人家哭,现在人家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甜甜蜜蜜、舒舒服服的,你又想看人家掉珍珠,你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