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在心里一张小嘴叭叭叭,对着大灰狼那是一通委屈巴拉的抱怨与数落,但小怂鱼就是小怂鱼,诺可不敢把心里的话,拿到台面上来说。

此刻很开心的诺哭不出来,他正要努力回想一些伤心难过的事,乌图索忽道:“哭不出吗?我帮你。”

彼时还处在纯洁懵懂期没有正式上道也不知安全带为何物的诺还以为只有疼痛才能酿出眼泪,心惊胆战被新手但已经颇具老司机潜质的乌图索带着上了一趟高速公路后,登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恍然大悟——原来车车还能这么开!

诺在惊厥不休中想要晕过去时,决定以后不叫乌图索大灰狼了,大色狼才更适合他。

而某色狼此刻正胸膛贴着诺的肋骨,边满身大汗平息着余韵,边满意无比的数着滚落在地上的珍珠。

诺扛不住失去意识前,还听大色狼语音沙哑的念叨着:

“早知道比平时的大,颜色更深更好看,就让你多哭一会了……”

远赴梦乡的诺当即再次决定:“大色狼”前面,还得再加上“变态”两个字,才行。

·

诺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收到乌图索命令陪他回家的红狼和军医,已经等待多时。

诺拖着想要离家出走的鱼尾巴出来时,红狼笑着和他打招呼:“呦~夫人醒了啊?”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是说不出的揶揄。

诺红着脸,下意识偏头捂住脖子上斑驳暧昧的吻痕,却不防由白色鲛纱制成的喇叭袖,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滑落,又漏出了胳膊上红色的掐痕,和纵横交错的浅浅淤青。

诺当即有些局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