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觉得自己真的是全世界最最委屈的鱼鱼了,本来还想问问大灰狼晚上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参加祭典,现下也不敢张口了。

他委屈巴巴的拖着鱼尾巴,委屈巴巴的来到休息室,委屈巴巴的拉上窗帘后,委屈巴巴的坐到床边正要委屈巴巴的给委屈巴巴的自己上药,房门忽从外一推。

“啊~”诺吓了一跳,下意识背过身捂住已经打开了胸鳍的敏感点,用力过猛疼的嘶了声。

乌图索面无表情关上门,并按下反锁。

屋内漆黑一片,那咔哒一声清脆的响,仿佛按下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诺脸红心跳咬着唇,心里偷偷的嗔:真是一条喂不饱的大色狼~

紧接着诺听到军靴踏地来到近前,某条大色狼冲他伸出罪恶的狼爪爪,单刀直入一点都不委婉的说:“给我。”

诺真是羞死了,嘴上小声嘀咕着:“这,这是白天,还,还是办公室,您,您怎么能这样~”

话落他尾鳍轻摆打开羞羞的鳞片,软着腰身躺倒在床上,偏过头有些羞涩道:“拜托您,怜惜我一些~”

乌图索单膝支床俯下身。

压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那一刻,诺颤抖着睫毛轻轻闭上眼睛,红唇微嘟正要迎接那凶猛澎拜的狼吻,乌图索忽“啪!”打了他的鱼臀一巴掌,冷着声音十分没好气道:

“我让你把药给我,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托大灰狼的福。

小人鱼的脑子里全都是黄色废料。

诺捂着通红滴血的脸,将药膏红着爪爪递给乌图索,尾鳍疯狂刨着地板,生死时速真想赶快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乌图索冷哼一声,上药中,诺推着他的手小声的叫:“大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