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同自取灭忙。

诺突然用力前倾,挣脱掉乌图索辖制自己下巴的手,在乌图索那张给过自己炙热深吻,也无比冷漠薄情的唇上用力一亲,发出一声十分响亮的“么!”,然后搂着乌图索的脖子,很是赖皮的埋头趴在他温暖的脖颈里,不动了。

因为小人鱼用力太猛,嘴巴都被磕破了的乌图索:“……”

成日里被一鱼一狼狂塞狗粮满身幽怨之气的警卫们: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我们想看的也不是这个!

乌图索双手握住诺的腰,很是嫌弃的把他往开推,“起开。”

诺不起,将他抱的更紧。

乌图索啪的打了诺的鱼臀一巴掌,舔舔唇上血珠,略带警告的说:“别撒娇,我不吃这一套。”

诺窝在他的怀里扭扭妖娆的水蛇腰,鱼尾也一点点的缠上了他的腿。

乌图索把桌上缠到一半的金币塞进裤兜,又将投怀送抱赖在自己怀里的小人鱼打横一抱,边往屋里走,边低头将破了的唇支到诺的嘴边,冷哼道:“惯的你,给我舔干净了。”

一旁雨中凌乱的警卫们:冷冷的海风冷冷的吹,热气腾腾的狗粮嘴里塞,本以为是一场鱼跑兽追的狗血大戏,却没想到头来,友情出场的小丑,居然还是夜夜独守空床没有老婆的我自己。

·

有关二伯伯的事,诺没有再问。反正乌图索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诺不关心二伯伯的死活,也不想插手他们那些涉及到种族、军事、仇恨等一系列复杂的大事情。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