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才从那三条人鱼的魔爪里逃出来,正是惊魂未定、害怕的时候,闻言也不敢再逃了,委屈巴巴的抱着自己的鱼尾巴,缩在浴缸里不说话。

乌图索用时三分钟洗了一个战斗澡,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看小人鱼一动不动的躺在浴缸里装死,嗤一声拿着花洒过来给他洗头发。

还没碰到呢,小人鱼就躲了一下。

乌图索皱眉,扣着诺的肩膀将他掰转过来,语调低沉道:“再敢躲一下试试。”

诺再也受不了这个委屈,冲乌图索龇牙道:“碰了别雌!就不要再来碰我!”果然一开口,火红的珍珠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真是没出息极了。

乌图索怔了一下,随即冷嗤道:“怎么,只准你和那条狗暗度陈仓,还不准我和别雌亲亲我我了?”

诺哭着大叫:“谁!呜~谁和那条讨厌的狗黑天半夜暗暗去船舱里过夜了?您别自己做了见不得鱼的事!却还要把脏水泼在我身上!我可没有!”

乌图索懒得和他解释暗度陈仓是什么意思,眉眼凉凉反问他:“我见不得鱼,那你和约克又有多清白?和他偷偷摸摸去小树林,也是我逼你去的?”

诺哽咽:“是他逼我的!呜~”

乌图索没好气:“他逼你上床,你也张开鳞片给他睡?到底是他逼你还是你欲拒还迎,你自己心里清楚!”

诺龇牙,通红着眼睛反驳他:“我没有!我才没有!您不要冤枉我!”

乌图索厉声质问他:“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

诺哭着哽咽:“呜呜~我怕~”

乌图索直接破口大骂:“你怕你妈了个逼!你骗老子、诓老子、背着老子和约克偷偷摸摸的时候怎么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