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慧珠等人进来侍候,丫头们个个含羞带笑。

这让朱瞻基更感不适,于是更衣梳洗之后,早饭也未用,就出了殿门。

吃过早膳,慧珠与胡善祥在室内闲聊。

“看娘娘这神色,是西域的奇香发挥了作用?”慧珠戏谑着。

胡善祥面上飞红,心想若是只靠着这西域的奇香而突然让他性致大起,恐怕事后朱瞻基清醒过来会起疑,所以自己才照着春宫图中传授的法子试了试,想不到双管齐下,这效果当真不错。

一想起昨儿夜里的情景,胡善祥心里就美滋滋的。

可是随即又想到,原本冰冷严肃的殿下在夜间原本却是这样的热情如火,那么他平时里在若微的房里,两人又是如何的情景呢?此念一起,立时心里又凉了半截。

慧珠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只见她脸上一时喜来一时忧,不由问道:“娘娘,到底如何?怎么才露笑颜却又见愁容?”

胡善祥叹了口气:“昨儿夜里,借着西域奇香,妹妹才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欢喜之余又不免觉得自己实在可怜,堂堂的正经夫妻,偏要以这样下三滥的法子作贱自己,才能得到殿下的怜爱,心中真真难过!”

“咳!”慧珠这才放下心来:“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娘娘多虑了。娘娘只道是独咱们如此所为吗?这宫中得宠的妃子,诸王公大臣,谁家在闺房之中没藏着些春宫图、发情的香饼、香丸还有壮阳的春药?就是人家夫妻和美的,也想锦上添花,添些乐子,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