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倩再次请令见了姽婳。
两人刚一见面,亓官倩还没来得及落座,就憋不住笑意,“你是没看到,那会儿你说要苏大人殉葬的时候,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姽婳翻了翻奏折,又是一堆催她生孩子的,没劲。
姽婳:“怎么?今天不担心我放亓官芜回朝堂夺你的位置了?”
“害。”亓官倩面无异色,顺势坐在姽婳对面的太师椅上,拿起别在朱红色官服上的扇子,唰地一下展开扇了扇。
“我有什么怕的?你看这朝堂,能相依为命的就属我们俩,你对付我,就是在对付你自己。反之亦然。再说了,我在你当朝还能过得好点,剩下的,不管换啥我都不会过成这样。我想开了,那天是我想岔了。不过,你有办法制住我弟吗?”
姽婳无所谓耸肩,冲亓官芜招手,示意她俯身倾耳。
在亓官倩瞄了瞄左右,隔着书案朝姽婳探过身子,结果反被姽婳抽走扇子,顺势敲在她头上。
“哎哟。”亓官倩捂着脑袋坐下,埋怨看着姽婳:“你打我做甚?”
姽婳学着她的做派展开扇子,“我说有办法,你肯定不信,再说了,你关心我和他的事干什么。”
亓官倩不捂脑袋,她转而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盯着姽婳,好像她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该不会爱上我弟了吧?”
姽婳笑而不语。
这反应……肯定有猫腻。
亓官倩惊得起身,椅子都被带倒摔在地毯上发出闷响,“你有没有搞错?那可是亓官芜,阎罗一样的人物……等等,你是女帝,是女帝的话好像也……不行!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