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倩非常嫌弃,连连摆手,一副接受无能的样子,“要不你还是抽他吧,你抽死他吧。”
姽婳:“有那么可怕吗?”
亓官倩胸膛起伏了下,双手在空中不停往下按,好像这样就能让她冷静下来,顺手摁死亓官芜,“你答应我,你一定不能爱上他,为他胡言乱语丧权辱国。”
“我看胡言乱语的是你,还有,亓官芜来了。”姽婳道。
她发誓,她在亓官倩的眼里看到了杀气,对亓官芜的。
多少听了点的亓官芜倒没有亓官倩反应剧烈,他还挺正常的,非常正常地走过来起身,前提是忽略他心里一直惦记,姽婳如何回答亓官倩的质问。
“你来了啊,来人,给将军赐座。”比起亓官倩的咬牙切齿,姽婳对亓官芜的态度还行,不冷不热。
亓官芜刚坐下,亓官倩就开始刺他。
“这应该是弟弟自入宫后第一次以属下的身份走进勤政殿吧?不像姐姐我,已经进来很多回。”
姽婳无语,凭她现在和亓官芜的关系,这种事他估计都懒得理。
这次她想差了,亓官芜当然计较。
亓官芜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他在心底莫名把女帝划为自己所有物,又被迫还回去的复杂矛盾心态内,他看谁都不顺眼。
他整理好身上月白色的衣服,状似不经意间瞥过姽婳手里的扇子,淡淡开口:“我以后会来很多很多次,姐姐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免得因为自己无能丢掉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