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寒啸,剑入地板五寸,因为临时收力而左右晃荡。
亓官芜收了手,将姽婳压在自己胸膛上,闭眼又睁开,“陛下可否给臣解释一下,为何躺在臣的怀里?”
“因为……”姽婳拉低尾音,悄声凑到亓官芜耳边,“孤乐意。”
她说完这句话就要起身,亓官芜却不许,拉着她重新躺回她身侧。
姽婳被他咯的腰痛,“大胆,朕要治你的罪。”
“罪名呢?对陛下太过孟浪,臣只认这一个罪名。”
姽婳想了想,这事要被送去断案,她也挺丢人。
似是知她所感,亓官芜偏头看向她,目光晦暗难明,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还请陛下放心,没人会相信陛下爬臣的床,臣是忠臣,也自当不愿意陛下的名声受辱。”
姽婳黑线,这话要不是捏着她手说的,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而且他的样子,分明是想将她拆吃入腹。
她不是主导者。
“怎么?你又想入宫给我当后妃?”
亓官芜松开她的手,长睫掩下,他方才发觉,自己早就是她的囚徒。
它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得到他的心。
她的心意呢?更何况眼前还有身份上的鸿沟横在眼前,若身份不对等,他一生都只能是个后妃。他也不似姚后般豁达,对于喜欢的人,不管如何都行得到他的心。
姽婳眸子渐冷,掀开被子摸索着下了床,重新斟满一盏茶,一饮而尽,又换了新杯子替亓官芜斟好。
茶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