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宴安见此笑而不语。
他进宫以来并不多事,似乎只是为了让他苟一个好去处这么简单。
但姽婳总觉得他藏着事,不愿意和他多接触。
他好像察觉了点什么,但面对姽婳还是以前那副样子,该做什么做什么。
这天下了朝,姽婳喝着他送来解暑的绿豆汤,和亓官倩吐苦水。
“西南发旱灾,朝中这些官员竟连一个奏折都不上,说白了就是欺我是个女子,也不知道这群吃白饭到底有没有良心,整日里白拿俸禄。”
“何必生气,他们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还不是因为欺你我是女子,遇事只想着糊弄你我。”亓官倩见她心情郁闷,劝慰ʝʂց道。
但这劝慰反而更让姽婳心中梗着郁气。
“行了。”亓官倩拍拍她的肩膀,“别气了,小事而已。”
“小事?”姽婳诧异,手里的茶盏险些打翻,“你莫不是疯了?”
“别激动。”亓官倩摁着姽婳的肩膀让她坐下,“我的意思是说,让家弟去解决,他日常做这些,总比你办法。”
姽婳倒也想让亓官芜去,可这家伙偏激,她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过去,他说不定会直接绑着她走。
亓官倩:“你犹豫什么,莫非和离之后,你连家弟的面都不想见?”
姽婳正欲开口,却听到门外一声传令。
武安侯来了。
武安侯是谁?
等那个高大英挺的身影逆着光走进大殿,姽婳反应过来,这是她爱人的新封号。
请完安后,他直勾勾地盯着姽婳,满是占有和锋芒。
如果见到这个人之前他还能控制,看到这个人之后,他的爱意肆意成长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