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武安侯怎么来了?”
亓官芜:“我为什么来,陛下还不清楚吗?”
这倒是不清楚,姽婳看了一眼亓官倩,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就尴尬了不是。
姽婳:“武安侯是想让孤清楚还是不清楚?”
亓官芜胸膛起伏了下,“我知道忧心什么,只是不懂陛下为何不来找我?明明那些我都能解决,还是你想找姚氏?”
这都什么和什么?
“姚氏?你如此喊君后,不怕孤治你的罪?”该啊,谁让亓官芜扑着喊着要离开她,还几乎是迫不及待,虽然知道他被折了羽翼心里苦闷,但是背弃她,拼命想要离开她,总不会让她开心。
再往下谈就不是国事,而是家事。
亓官倩笑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如此,姽婳想逗逗亓官芜:“我突然想起我也有事,我也要走。”
亓官倩听完,跑得更快,她才不要掺和进这两口子里。
亓官芜一动不动,仿佛不知道姽婳的动作。
可等她走到他身旁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姽婳侧目看向他,emmm,他头上的冠子有点扎眼。
啧,他今日穿得也格外骚包,像只花孔雀。
罢了,他给台阶,那她自然是要下的,总不能太为难他。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他皱眉问道,手劲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