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拉住他作恶的手,“停。”
亓官芜烧成浆糊的大脑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姽婳可以而他不行。
姽婳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亓官芜这个动作惹得她心烦。
“好。”亓官芜喉结动了下,另一只自由的手拦住姽婳的背,把她摁在他身上,仰头,一个献祭一样的吻落在姽婳的唇上。
她觉得她是清醒的,一直想逃想躲,但亓官芜明显不这么想,她躲他就追,她逃避那他就直面,直到姽婳ʝʂց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皇后,好玩吗?”一吻结束,亓官芜贴着姽婳的额头问,见她不说话,又哑着嗓子问了句:“那,还玩吗?”
一句话吓得姽婳瞬间把他推出去,头无力垂在一边,脸上还飘着几缕发丝。
“陛下,属下来送药。”
高统领进来送药,得到赦命后起身足足愣了五秒钟,尔后再看姽婳的眼神总带着不对劲。
姽婳觉得自己说不清了,她偷偷瞪了亓官芜一眼,被他抓包了。
就抓包还不够,他还要笑,被高统领扶着起身,在身后垫上软垫,也不知道药碗里有什么,他看着黑乎乎的药碗开心得很。
然后端起碗一饮而尽。
高统领掏蜜饯的手一顿:“主子,不烫吗?”
亓官芜把药碗放回他手里,嫌弃这个问题蠢,没理他。
“不苦吗?”高统领轻声呢喃,“这个给主子,您含一颗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