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付出了什么吗?”门外人嚣张的样子,让贺景同不由发问。“没有吧,医药费也不是他交的。说什么拿钱让孩子上舞蹈班,其实用的钱,也只是那个男人赔偿给妻子的赔偿金。另外孩子的抚养费,也全都被她的母亲有好好的存着。”祁学一越说越气。

尤其是在门外的人叫嚣着:“我拿了那么多钱,结果收获的就只有一个煤气泄露事故?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祁学一忍不了了,他用力拉开了病房的门,不爽的情绪,使得白色的眉毛都在跳动。

“少丑人”多作怪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祁学一就被一个声音压住了声线。

“你能不能别闹了。”疲劳中交织着痛苦的女声响起,女人坐着轮椅被护工推来。

她红肿的眼眶,告知了旁人此前发生过什么。

但现在无力的模样,又让人觉得,哭泣似乎都是一件需要力量的事。

“让孩子安安静静地走行不行?”说话的女人,声音里有了一点力量,“你有什么想说的冲我来,别去折腾这些医护人员。”

女人真的很疲惫,但她却控制不住,声音也越来越厉:“孩子的病危通知书我看的,手术同意书也是我签的,手术费用更是我给的,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求你为孩子遭了事感到难过,但你能不能做个人!明明你只要帮我交个费,也不要你拿钱,我甚至不祈求你能看顾她,你只要给我帮一下忙,不,不是……”

“你他妈只要稍微尽一点点作为父亲的责任!我早就守在她的身边了,哪里还用得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