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见了吧,他打晕我的结论很简单,他在阻止我杀死那只异灵。”

“就结论来看,打晕我是最方便的事,毕竟贺景同可是被我教导了不止半个月的亲传。”荆云松说到这里时,表情还有一些骄傲。

毕竟就算是这些在场的老师对他动手,他们都不一定能敲晕他。

“假设贺景同想阻止我们去杀死异灵,口头的说法和影响力,显然不足以让我们已经发动的攻击被停下,那直接打断我的行动力,就是最合适的手段。”

荆云松说到这里时,又想起了贺景同胸口的伤势。

那被包扎好的伤口,并没有在荆云松探望时,呈现出血肉模糊之景,可就算是这样,旁边放着的病例报告上,也详细地显示了贺景同的胸腔,几乎被炸空了的结论。

荆云松心中一痛,嘴上却只是说:“想想看吧,一个能说出异灵只是死人的残影的孩子,他为什么会选择阻止我去杀死异灵。”

“确实,我不是什么聪明人。”荆云松说这句话时,表情有些好笑。

他和谈冬与蔺溪君组成的人队伍里,向来都担任保护和次攻手的责任,保护谈冬的安全,在蔺溪君打不过以后,接手战斗。

“但我就算是再不聪明,在问题已经明确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我也能得出,如果我真的杀死那只异灵,想来之后不论是我还是你们,得到的结果都不会好吧。”

“你凭什么这样说?”对校老师依然无法理解,被敲晕的当事人的想法。

“就凭之后傅泽荀选择退走,就凭他之后什么都没做的,就那样选择退走!”荆云松说这句话时,脸色都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