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来源于不了解。”
安达挑眉,未置可否。
方彧:“……其实我们现在非常需要叛乱军吧,阁下。”
安达沉默半晌,只说:“这场战争打得比预计得快。”
方彧:“没有达到足够的破坏,是吗?”
安达:“只是暂时的缓刑,铡刀仍在颈上——如果经济上没有找到新的突破口,谁知道这次能撑多少年?”
方彧仰起头:“我不懂经济,但如果联邦已经无力自己解决问题了——叛乱军就在那里。”
“没有突破口,至少有泄洪口——那里还是一片低洼的□□。”
安达和她不知何时来到了舞池中央。
他们所过处,周围总会留下一大片空白——不知是二人跳得太烂,还是此情此景太吓人之故。
安达搭着她的手,脸色有些苍白,微微喘息着,似乎有点累了。
“阁下,你觉得呢?”方彧坚持要问,“叛乱军——”
“我明白你的意思。”安达轻声说。
他的蓝眼睛注视着她,但又并不是在看她。
那道目光仿佛越过了她,触及了一处众人所不见的天堂国度——
他说:“这也是我的想法。”
乐声戛然而止。
安达和方彧对视片刻,松开彼此,后退一步。
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圈环安达小行星带——人们自动成环,分明前面有大片的空地可供一线吃瓜,却愣是没人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