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蕤:“英诺森十七。”

“我是说他的本名。”

陈蕤:“这谁知道?”

方彧默然片刻:“……行吧。”

“在您随口同意又反悔之前,我可要提醒您——这是教宗的私人晚宴,您不能以军官身份参加。”

方彧不明所以:“唔,什么意思?”

陈蕤言简意赅:“您得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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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方彧站在落地镜前,一脸惨淡:“……”

据陈蕤说,大主教不能见到女人的皮肤,看见了就得立刻自戳双目,所以为了主教先生的光明考虑,她得穿双袖过腕、裙摆过足的礼裙。

而颜色也很有讲究,必须是类似“从祖奶奶坟里刨出来”的颜色,才显得端庄稳重。

方彧反复在镜前打量,低声说:

“我后悔了,陈蕤。”

陈蕤笑嘻嘻说:“挺好的,你现在像糖果一样甜美——”

方彧:“……徐福记的?”

陈蕤大为不满:“你抢我的台词干什么?”

“……”早知道她没安好心。

方彧把脑袋上的毛发抚平,走了出去。

艾德里安·欧拉中将已等在门外。

——这次英诺森十七大笔一挥,邀请了远征军总司令部几乎所有的高级军官。

方彧和联邦政府报告后,政府给出了很长的反馈,大体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