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彧:“可能是有事……”
“我哥为什么先见你不见我!”安达岚川又一副要哭的样子。
方彧:“吵死了,你还是赶紧炒了我吧!”
……
安达合着眼,似睡非睡地蹙起眉心,像一束冬日傍晚的阳光。
方彧赶到时,裴行野和法尔希德都在。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大好——
法尔希德阴不阴阳不阳地瞟裴,裴行野干脆走到窗前,背对着他。
方彧:“……”
安达睁眼:“你们两个吵死了,出去。”
裴行野和法尔希德又互相看了一眼,一起起立。
方彧看他们气呼呼地走出去:“他们为什么事吵架了吗?”
安达凝眸:“吵架了,但没有为什么事,就是人身攻击,乱吵……搞不懂。”
方彧:“吵架也有乱吵和正确地吵吗?”
安达:“嗯。法尔希德就是讨厌裴行野,和讨厌你一样……他说他觉得女人身上有臭味,连带着双唇沾上太多女人味道的男人也不行……是不是很莫名其妙?咳,我觉得,我们吵得就比较就事论事,条理清晰。”
方彧失笑:“是吗?但我也后悔了很久。”
安达偏过头,呼吸微沉,咬紧了下唇,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半日,才压抑着嗓音:
“方彧,我一度很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话听起来怪伤心的,方彧有些难过:“阁下——”
“——你还没答应我不辞职,我死不瞑目。”